短暂的沉默之后，齐明远问：“是周北深带你走的？”
“嗯。”姜晚也没隐瞒，此刻他们已经离开M国境内，就算齐明远再来追，也已经追不上了。
“看来，最终赢的还是他。”齐明远苦笑，似乎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在姜晚心里，周北深确实是比他重要。
姜晚对此却有些不太满意，她纠正齐明远的话：“你们谁都没有赢，我是人，不是你们的战利品。”
“我没有这个意思……”
“明远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也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当然，我希望以后你也不要联系我，就这样挺好的。”姜晚开口，或许她的话有些绝情，但却不得不如此。
她不希望以后齐明远还把精力放在她身上，这只会造成无休无止的麻烦。
齐明远心口一痛，像是被刀扎一般：“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就好。”姜晚点头，“那就余生各自珍重吧。”
“好，珍重。”挂断电话，齐明远没有再说什么挽留的话，他知道，他留不住。
即使他和姜晚说，以后做个朋友，姜晚也不会答应的。
从他把她留在岛上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更早一些。
从他计划绑架姜晚，想要用伤势把人留在自己身边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回不到过去了。
Y国，姜晚还坐在酒店大床上。
她是临时决定给齐明远打去这样一个电话，算是给他们这么多年的情谊画上一个句号。
这通电话打完，她便再没有其他任何怨怼，只当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