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停了脚步,看着她三两步小跑着跑到她面前来,微微皱了剑眉,低声道:“不必如此不舍,孤说了,孤一有空便会来看你。”
秦婠:……
见她不言,李澈看着她道:“好了,孤匆忙离京,许多事情还要处理,必须得走了。”
说完这话,他略略转身,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大掌覆上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然后几不可闻的道了一声:“乖。”
然后才收回手,又转身准备离开。
可他的衣衫却被秦婠牵住了。
秦婠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硬着头皮道:“那个……殿下可否先借臣女点银子。”
李澈:……
最终,秦婠手握着一堆银票,朝李澈的骑马离去的背影欢快的挥手:“爱你哦,殿下。”
马背上的李澈身形顿时一个踉跄,险些从马背上给摔下来。
一众随行,眼观鼻鼻观心,嗯,他们是个聋子,也是个瞎子,啥都没听到,啥也没看到。
唯有韩先生乐呵呵的看向李澈,笑着道:“秦姑娘率真率性,果真令人欢喜。”
李澈听了这话,当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瞧出他眼神里的深意,韩先生哭笑不得:“殿下,属下比兴安侯还要大上不少,比殷老夫人也小不了几岁。”
回答他的是李澈的一声冷哼:“宫中新进的一批美人,最小的不过十四。”
得,他懂了。
韩先生好气又好笑,无奈叹了口气:“殿下所言甚是。”
一时无言,只有春风拂面,过了一会儿,春风将李澈低语送到了韩先生的耳中:“她如此粘人,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