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自然是受不住的。
她理论经验非常丰富,观摩经验也很丰富。
加上她第一次实践操作就很成功的夺走了李澈的童贞,这导致她一度在这方面自信心爆棚,觉得她应该是属于天才选手。
就如同,她坚定不移的相信,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然而今晚,自认高手的良田,彻底被一头刚尝鲜的牛给犁翻了。
眼看着那牛就要第六次开始辛苦劳作,良田终于讨饶了:“亲亲相公,我们来日方长好么?”
李澈已经蓄势待发,虽然亲亲相公四个字极为入耳,但箭已上弦,他只得低声诱哄:“乖,最后一次了。”
呵!
这话在上次,上上次,她喊疼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好么?
若不是芸娘的药,她怕是早就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秦婠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了,只知道她这块良田,彻底不是这头牛的对手。
第二天,秦婠是被李澈半抱半哄着起身的。
她像是被吸干精气的书生,无精打采眼下青黑,手脚发软。
而李澈却是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活脱脱一个刚吸完她精血的狐狸精。
李澈亲自给秦婠穿了亵衣,这才出声唤人。
屋内还弥漫着些淫靡的味道,紫嫣青衣她们四个,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一声不吭的伺候着无精打采的秦婠洗漱穿衣。
秦婠是真的累到不行,也困到不行,可怜她两天两夜几乎没有睡觉,还被一头年轻力壮的牛,翻来覆去的犁了一宿。
李澈洗漱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小鸡啄米的秦婠,难得的竟然感到了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