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这晚尤其折腾,
这就直接导致秦婠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床的时候,伺候她的绿鸢和紫嫣,都是一副好似过年的欢喜模样。
秦婠腰酸背痛,便没有多在意,直到用完饭早饭,她问起宝云来,绿鸢和紫嫣才笑着同她讲了始末。
原来昨儿个是宝云和红苕守得夜,今日李澈三天婚假结束要开始上朝,按着规矩当是守夜的人伺候完李澈,才能回去休息,这守夜才算结束。
李澈本没有让婢女伺候的习惯,可他今日忽然点了宝云的名,让她近身伺候。
小全子闻言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道:“还是奴才来伺候主子吧,奴才……”
李澈忽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全子瞬间将未说完的话给咽了回去,于是宝云便上了前伺候。
然而,宝云才堪堪伺候着李澈穿上太子蟒袍,便一脚被李澈踹了出去。
虽说,李澈忽然反常让宝云近身伺候,秦婠就知道他肯能要做什么了,但听到她一脚将人踹了出去,秦婠还是有些讶异:“为何?”
听得她这一声问,绿鸢和紫嫣互看了一眼,皆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秦婠看着她们二人模样,一脸的莫名:“可是说她伺候不周?”
紫嫣憋着笑摇了摇头,绿鸢在一旁道:“殿下说她行刺!”
“行刺?!”秦婠又惊又懵,行刺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似伺候不周那般,随意打发了。
紫嫣点了点头:“正是行刺,殿下说她有行刺之举,为了不惊扰娘娘,不等她开口求饶,殿下便让暗卫封了她的哑穴,将人拖下去严刑拷问去了。”
秦婠闻言,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李澈说宝云行刺,即便她不曾行刺,他也能给她坐实了罪名。
可行刺之事俨然不是闹着玩的,一旦罪名落实,能够留个全尸都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