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看着马英才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有点觉得好笑:“我还没见你对谁推崇到这般地步的,娘娘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再者说了,那酒精谁也没瞧见过,你们怎的就能确定,当真能够灭瘟疫之毒呢?”
马英才听得这话有些不大高兴:“你也知道酒精从未有人见过,可娘娘却将它生产出来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再者说,往粥里添沙,还事先弄个百姓调查,这事是寻常人能想出来的?”
说完这些,马英才还嫌不够,有些恼道:“太子妃娘娘是有大才的,当世大儒也未必能有她那般的智慧,你一个深闺妇人,知道些什么?!”
马夫人听得这话,顿时收了笑,眉头一挑:“嗯?”
马英才:……
“夫人英明神武,自是知道的。”马英才连忙改了口:“不早了,洗洗睡吧,这些日子我殚精竭虑的,如今太子和太子妃一来,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马夫人并没有理他,一个人站在那想了想道:“你将太子妃说的如此神乎其神,我倒是有兴致去拜访拜访了,若是娘娘有空,或许还可让娘娘瞧瞧我那救济堂。”
马英才听得这话有些无语:“你那救济堂,若是在平日还能有点说头,可如今人人都需要救济,救济堂已经是形同虚设了。”
马夫人不服气:“大灾总是要过去的,做人目光要放长远些,等到灾情过后,我这救济堂难道就不能成为一个功绩了?你上次还夸救济堂里的小唐有灵性呢!”
马英才闻言无奈道:“是,夫人说的都对,早些歇着吧,娘娘这几日要忙酒精的事情,估计是没空见你的。”
马夫人也没有急在这一刻:“左右娘娘还要在咱们秦地待上许久,也不着急,改明儿问问娘娘,看看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听得这话,马英才甚是不以为然,一个妇人平日里的时候,忙着立个什么救济堂,救济下孤儿什么的倒也无妨,这大灾疫情之下,她能干什么?
她又没有太子妃那智慧!
马英才虽然这么想,可却不敢这么说,含糊的应了一声,洗洗睡了。
翌日,新的酒精被送了过来,秦婠亲自取了一些,用火点了检验酒精的浓度。
马夫人就是这时候进的院子,她亲眼瞧见一个美艳的少妇,取了一瓢水一般的东西,轻轻泼洒在地上,然后取了一个火折子点燃了一张纸,将燃烧的纸往那水上一丢,那水瞬间便燃烧起来,连带着那纸也一并吞没了。
在马夫人的认知里,水是用来灭火的,故而当她瞧见,水燃烧了起来,还是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酒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