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红苕立刻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娇羞道:“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之所以接了他的账本,还不是怕他耽误了娘娘休息。”
秦婠闻言挑了挑眉:“当真只是怕耽误了我休息,而不是心疼他白等一场?你与他这几个月,当真就没再进一步?”
“什……什么再进一步。”红苕羞的连头都低了下去:“奴……奴婢才没有呢。”
“这点奴婢可以作证。”
绿鸢笑着道:“娘娘您走后,红苕一直担心着您,确实没有心思想别的,只不过应了方大的约,出去了几次罢了。”
“哦……”秦婠意味深长的朝红苕笑了笑:“只是出去了几次啊,确实什么再进一步。”
红苕闻言顿时羞的不行:“不跟您说了,奴婢去催催小厨房去!”
说完这话,红苕羞红着脸,一溜烟的跑了,身后传来了秦婠和绿鸢等人的笑声。
秦婠笑过之后,正色道:“看来确实该将方大和红苕的事准备准备了。”
用完了午膳,小憩了一会儿之后,秦婠开始写请帖。
她将能想到的,有些往来的人都写上了。
到了晚间,她将写好的请帖拿给李澈看,并对他道:“我特意挑了个沐休的日子,你可要留在府中一道参加?若是你留下的话,可要邀些男宾?”
这是秦婠第一次以太子妃的身份办宴,若是李澈能在,那对秦婠来说是莫大的脸面,旁人也能知晓,李澈对她的看重。
故而李澈道:“也好,明日孤会让韩先生写好帖子给你,一道发出去。”
秦婠闻言,欢喜的应了一声。
倒不是李澈给她做脸让她高兴,而是李澈留在府中,那她就可以邀男宾前来,比如秦旸。
她还是很想瞧见,秦旸和陆雪在一处是个怎样的场景。
说到宴请,李澈想起一件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