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抱拳应喏,只是在临走之时对韩先生道:“此人武功在属下之上,先生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听得这话,韩先生当即皱了眉,先前青墨只道秦婠被人劫走,却没细说是如何劫的,他皱眉道:“你确定此人武功在你之上?”
青墨点了点头:“属下与之交手,虽一时不查受了伤,这才让此人带走了娘娘,可属下心中有数,即便是未曾不查,最后落败的定是属下。”
韩先生沉吟片刻道:“这世间除了不出世之人外,武功在你之上的不超过五人,你细细说下此人身形样貌,或许我能分析出一二。”
李澈在一旁听得这话皱眉,他虽然焦急万分,生怕从前之事重演,但他也知道,韩先生所言有理,故而耐着性子听他们二人将话讲完。
青墨仔细回想了下道:“此人身形与殿下差不多,戴着狐脸面具,下颚较寻常男子稍尖,听他语声年纪应该在二十上下。”
韩先生认真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我大概知晓此人是谁了。”
听得这话,李澈立刻问道:“是谁?”
“天工阁阁主,傅斐。”、
韩先生看向李澈道:“天工阁乃是天下顶级手艺人汇集之所,无论是机扩之物,亦或是旁物,无人能出其右,传言天工坊的坊主,乃是鲁班后人,历代坊主出门皆会佩戴狐面,而此狐面便是每一任阁主上任之后亲手打造,也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天下佩戴狐面之人或许会有很多,但天工阁阁主的面具,却是世间仅此一件。
李澈闻言耐心已经告罄,他冷声道:“此人是谁,与孤要寻婠儿何干?”
听得这话,韩先生一时语塞,他看向李澈道:“先前属下便同殿下禀告,天工阁阁主在几日之前已经来到京城,为的是寻找一块紫金,此人并不识得娘娘,天工阁历来也不参与朝廷纷争。”
“若是娘娘当真被此人所劫,应该无碍,殿下不若暂且派暗卫去寻,莫要惊动守城军的好,毕竟如今秦旸就在守城军中。”
李澈要关城门寻人,自然要惊动守城军,且不说会弄的人尽皆知,就是秦旸一旦知晓,那兴安侯势必会知晓。
兴安侯知晓……
李澈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
他犹豫了片刻道:“先生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