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什么？”
锦晏问她。
故意让我误会！
让我以为闻湛不喜欢你，在骗你，在你面前像个小丑一样嘲笑你！
话到嘴边，顾娉娉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尽管她在背后对锦晏说闻湛可能脚踏两只船，在骗锦晏，但她并不想让闻湛知道她对锦晏说的那些话。
于是，话锋一转，她突然说：“褚锦晏，你姐姐呢？回家了吗？你夜不归宿，她知道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闻湛说。
顾娉娉一愣，错愕的看向闻湛。
之前她也见过闻湛几次，只看到闻湛和褚锦晏的互动，闻湛再没和任何人说过话。
换做之前任何时候，顾娉娉可能会受宠若惊，但此刻她只觉得难堪。
明明长得那么俊美，看人的眼神却那么冷漠。
顾娉娉看着闻湛，表情从得意变成慌张，她嗫嗫道：“你误会了，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我比她年纪大了一些，想提醒她……”
“年纪大了一些，但没脑子是吧？”闻湛不耐烦地打断她。
顾娉娉：“……”
她无法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闻湛这种人的存在。
明明她之前遇到的男生就算不喜欢她，但也知道怜香惜玉，知道忍让女孩子。
可闻湛的世界里似乎根本不存在这种约定俗成的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