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同意,“不行,你是马乾坤的人,谁知道你又想耍什么鬼心眼。”
“我双腿被废,连坐起来都费力,怎么对纪太太不利?”
警察还想说什么,桑浅率先开了口:“你们先下去吧,真要动手,她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们就在门口,有事你喊一声就行。”警察交代完才出去。
白诗兰身边的两个人也跟着警察一起出去了。
房间里霎时只有坐在轮椅上的桑浅和坐在担架上的白诗兰。
桑浅淡声道:“说吧。”
白诗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确定门关上了,这才开口,“这几天警方一直在打压马爷的势力,马爷打听到了是纪总在给警方施压,马爷将这笔账全都算在我头上,不给我治疗,想让我自生自灭……”
白诗兰想着这几天自己被这双腿疼得几次晕厥,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你身上,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太贪心了,想要一步登天,才会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下场。”
桑浅这才明白为什么一直有警方在这里,为什么这几天纪承洲时常外出,想来他们是一起在想办法打压马爷。
马爷的势力她窥见过一二,有人,有枪,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所以你是来找我忏悔的?”
白诗兰摇头,擦掉脸上的泪,“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和一个男人在尊典会所走廊的暧昧照曝光的事?”
她当然记得,“你不就是那个曝光照片的人吗?”
“是,照片是我曝光的,但我也是受人挑唆,我今天见你就是想将这个人告诉你,让你以后防着她,但是你要答应我,让纪总放过马爷。”
桑浅眸光微眯,那件事背后竟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