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轩听着大家的议论,脸瞬间红了,见白敬闲眼神疑惑看着他,忙解释,“白老,我从未说过我是您的徒弟,我只对外说过曾经得您亲自指点,我不知道外界怎么就传成了这样。”
亲自指点?
白敬闲指点过的人并不多,他只有看得上的人,觉得有设计天赋的人,才会稍加指点。
他想了想确实有了些印象,难怪看他眼熟。
“你功利心太重了些,心思花在别的地方,设计就难以精进。”
别人说他是他的徒弟,他却不否认,明显也是想借着这个名头创造利益,虽然不是他主动,但也起了这方面的心思。
魏玉轩臊得面红耳赤,“白老说的是,都是晚辈的错。”
白敬闲见他敢于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也算勇气可嘉,“你若真想成为我的徒弟,以后就多钻研设计。”
魏玉轩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晚辈一定好生钻研,届时还望白老不吝赐教。”
白敬闲点点头,目光一抬,在人群中巡视,之后视线落在某处,板着脸冷声说:“还不出来?”
“白老在说谁呀?”
“不知道啊。”
“我想起来了,他刚来的时候说他倒不知道他徒弟亲手设计缝制的衣服竟然穿出去丢人。”
“他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那那……那他说的人岂不是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