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看见桑浅,微怔,“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我在这里很意外吗?”桑浅神情清冷,“倒是你,大早上来这里干什么?”
沈清筠以为纪承洲死了,桑浅肯定不会再回来了,毕竟没人愿意年纪轻轻就守寡,没想到她竟然又出现在这里。
“你回来了也好,正好有些话我们当面说清楚。”
桑浅知道沈清筠肯定没什么好事,怕她当着桑榆的面说些有的没的,转头吩咐小筑,“你带桑榆去花园玩,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好。”小筑带着桑榆出了别墅。
沈清筠女主人般自顾走到沙发上坐下,“承洲的事你肯定已经知道了吧?”
桑浅在她对面坐下,“你想说什么?”
“你跟过远航,又嫁给承洲,像你这样的女人,纪家是不可能再容下的,如今承洲走了,你和他的夫妻关系也就消失了。我会将桑榆过继到远航名下抚养,这里已经没了你的立足之地,你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她说沈清筠无缘无故将纪承洲跳江的消息告诉纪桑榆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原来是打的这样的算盘。
纪远航患有死精症,不能为纪家延续香火,要想稳固总裁之位,必须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而纪桑榆已经确定了是纪承洲的儿子,是正统的纪家血脉,过继过去,纪远航就后继有人了。
想让她儿子过继给纪远航那个渣男?
“你休想!我是纪承洲的妻子,就是桑榆的母亲,一辈子都是,你休想从我手里抢走他,我也不会离开这里!”
沈清筠知道桑浅既然回来了,肯定不会就这样离开,“你想要多少才愿意离开?开个价,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