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没睡呐。”
看着薇薇安略微红肿的唇，柳雅死死地握住杯子，然后垂眸道：“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和斐然才回来。”
“我看到了。”
柳雅冷漠的声音和带着嘲讽的语气，让薇薇安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过火，柳雅放柔了语气，道：“抱歉，工作上有些不顺心，我情绪不太好。”
“呃，没事。”
“我先去睡了，晚安。”
说完，柳雅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并重重关上了门。
薇薇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觉得有些莫名。
柳雅一直都很理智，很少会露出这么消极的一面。可是最近，薇薇安觉得柳雅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其他。
嗯，应该是因为工作吧。
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严斐然那种变态的工作量的，薇薇安觉得自己应该找他谈谈，让他改变一下工作态度，不然不只是柳雅，其他员工也可能会被严斐然累跑的。
薇薇安正沉思着，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然后眯起了眼，脸上露出狡猾的笑。
第二天，薇薇安不紧不慢地吃过早饭，然后出发，去了严斐然的公司。
因为是早晨，公司里的人都很忙碌，薇薇安又很低调，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她。
柳雅刚弄好一份文件，准备找同事核对，抬眸就看到薇薇安在公司里瞎溜达，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