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像是柳雅的作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阿瑞在心里腹诽，然后敲门，走进严斐然的办公室。
还未等阿瑞开口，严斐然便阴森森地训斥起来：“看你做的好事，柳雅都知道我的身份了！”
“这……不应该啊，那天我已经把资料收起来了啊。”
“她很了解曲凌深，蛛丝马迹都能联想起什么来。所以对她，你要格外小心，不许再给她机会缠着我！”
“但，她是您曾经的朋友。”
“那是过去的事，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是，我明白了。”阿瑞将严斐然的话记在心里，而后开始汇报工作。
汇报完毕，阿瑞等着严斐然批示，但等了许久，他都没有等到严斐然的回应，便抬头去看，发现严斐然正盯着窗外发呆。
“先生？”阿瑞试探的叫了一声。
严斐然动作未变，语气低沉地说：“下半年的预算金额有问题，让财务部的人回去重新核算。”
阿瑞忙拿起报表看了下，发现小数点的位置的确不太对。
老大就是老大，发着呆，都能发现问题。
不过，严斐然是在为谁发呆呢？
应该不是柳雅，严斐然对柳雅的态度成迷，明明前阵子那么维护她，甚至为了她而和薇薇安翻脸，现在却各种嫌弃，各种冷漠，让人完全看不明白。
若不是她，有可能会是薇薇安吗？
这个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严斐然最近和九龙堂闹掰了，会想一想如何处理薇薇安，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