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已经昏迷了,他怎么可能泄密?我觉得还是A市的大夫有问题,现在这些风言风语,极有可能就是他说出去的!”
严斐然并不认可薇薇安的推测,他说:“你爸爸住院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别有用心的人都可以借此大做文章,你不能因此就怪到伯父的主治大夫身上。”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这个大夫,他不可能是干净的!对了,你不是很擅长严词逼供吗,那就把你的手段都用到他的身上,就不信他的嘴巴能一直那么严!”
严斐然面带无奈地说:“薇薇安,你别冲动。”
“如果你不想管闲事,就把人交给我,我来审。”
“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还是先办完婚礼再说吧。”
严斐然的恳求,让薇薇安冷笑了一声。
而这一声笑,让严斐然心里突然觉得不太妙。
薇薇安侧过头,说:“爸爸很希望出席我的婚礼,但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肯定会胡思乱想,甚至为了不给我丢人,而选择缺席。我不想让爸爸受委屈,所以我要查清楚泄密者的意图,以宽慰爸爸,让他能安安心心地参加婚礼。”
严斐然有些头疼,他揉着自己的额头,问道:“你的意图是好的,可如果不能办完这些事,难道就要取消婚礼吗?”
“为什么不能办完,只要拷问那个医生就可以了啊,我经手的人,就没有问不出的秘密!至于婚礼……就要看那个大夫配不配合了。”
说完,薇薇安便从严斐然的身边走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冷煞的神色。
严斐然想追过去,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游说薇薇安,便只能由着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当天晚上,薇薇安没有回家,而崔瀚天的主治大夫,也失踪了。
自然,这位大夫是被薇薇安抓走的。
薇薇安将他安置在荒凉的郊区,言行拷问,势要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在大夫开口之前,有人去薇薇安家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