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两个人分了开,薇薇安眸光亮闪闪的,呵着气说:“你弯腰不方便,还是我主动一些吧。”
“我的伤不碍事,最起码,不会妨碍正事。”
说着,严斐然横抱起了薇薇安,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薇薇安想制止他,但是严斐然突然任性起来,将薇薇安压而在沙发上,为所喻为。
薇薇安的注意力都在严斐然的伤口上,一会儿叮嘱严斐然慢一点,一会儿让他小心一点。
而严斐然对薇薇安只有一个要求:专心一点。
那么狰狞的伤口,让薇薇安怎么专心?
薇薇安还想唠叨,可严斐然用嘴儿堵住了她的口,并用身体力行,让她渐渐迷失。
……
柳雅重回A市,住在一处不算偏僻的独门宅子里。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一条河,河边有杨柳,风吹而动。
每天清晨,都会有晨跑者在河边运动,柳雅就看着他们来来回回地跑,眼神晦暗。
在这里,没有人限制柳雅的自由,她可以出门走动。周围也没有鳄鱼池,不必日日担心被鳄鱼啃咬。
可是她压抑的心情并没有缓解,确切点说,自从来到A市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安。她排斥A市的一切,总感觉这里,让她喘不上起来。
柳雅想和薇薇安见一面,当面聊聊。但是薇薇安拒绝了,说她有事要忙,等安排好时间再见面。
哼,什么安排时间,分明就是不想见面。这女人最会拿腔作调了,有了机会肯定要……
等等,自己应该没和薇薇安见过面,为什么要说人家拿腔作调?
柳雅心里冒出莫名其妙的想法,而这个念头,让她觉得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