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吩咐小周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坐在办公桌后面，慢慢打开从谭鸿武身上搜出来的录音笔。
谭：“郑少，你看她怎么样？”
郑：“她叫什么名字？”
谭：“她叫周卿，北州师范大学的研究生。”
郑：“不错，不错。就她吧。”
郑：“别特么给脸不要脸，跟了老子是你的福气。”
录音笔里除了他郑嘉兴的声音，还有谭鸿武的，也有女子尖叫反抗的声音。
郑嘉兴冷哼一声，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不由得骂了句：“混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他自己。
录音笔的电子屏上，录音文件多达上百个。
郑嘉兴一个个播放下去。
郑：“这个月的收入为什么就这点。”
谭：“这个月场子里死了两个姑娘。手下的为了息事宁人，花了点钱打点。”
郑：“死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让他们报警啊？”
谭：“知道了。”
……
郑：“给你手底下的人说，这事儿有上面盯着，找几个替罪羊出来。打发点钱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