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黄道周,生于明朝末年,虽未亲历那风云变幻,却也在这乱世中书写了一段自己的传奇。世人皆道我是东林党人,是抗清名士,但其实,我更愿称自己为一个“另类”书生。
为何说“另类”?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黄道周,字幼玄,号石斋,福建漳州人氏。自幼聪明绝顶,读书过目不忘,出口成章,人送外号“黄才子”。这外号听起来风光,其实背后都是泪啊。你想,一个才子,那得读多少书,写多少字,才能对得起这称号?
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指望我种地显然是不现实了。于是,他便把我送进了私塾,希望我能考个功名,光宗耀祖。我呢,也还算争气,一路科举,愣是从县试、府试考到了院试,成了个秀才。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走路都带风。
可是,这仕途啊,真不是一般人能走的。考了秀才之后,我又去考了几次乡试,愣是一次没过。你说郁闷不郁闷?我黄道周,才子一枚,居然被乡试给绊住了脚。那段时间,我整天唉声叹气,觉得自己就像那落榜的张继,只不过他没写《枫桥夜泊》,我写了不少牢骚诗。
不过,牢骚归牢骚,我还是没放弃。毕竟,咱是才子,怎能轻易言败?于是,我继续埋头苦读,终于,在天启二年,我考上了进士。那一刻,我简直比范进还激动,觉得自己终于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然而,巅峰之路,岂是那么容易?进了官场,我才发现,这里面的水,深得很。我黄道周,虽然才高八斗,但性格耿直,不会阿谀奉承,更不会那些官场上的弯弯绕绕。结果呢,自然是被排挤、被打压。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改过我的初心,依然是那个“另类”书生。
说到东林党,那可是明朝末年的一大势力。我呢,因为性格耿直,又爱打抱不平,自然就被归到了东林党人的行列。那时候,东林党人和魏忠贤那伙人斗得死去活来,我呢,虽然没直接参与那些激烈的斗争,但心里是站在东林党人这边的。
为啥?因为我觉得,读书人嘛,就应该有点骨气,有点正义感。那些魏忠贤的爪牙,欺压百姓,残害忠良,我黄道周要是视而不见,那还算什么才子?还算什么读书人?
所以,我虽然没直接参与斗争,但也没少写文章、写诗来讽刺那些奸臣。结果呢,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人。但我不怕,咱是才子,有的是笔杆子,怕啥?
后来,明朝灭亡了,清朝建立了。那时候,很多明朝的官员都投降了清朝,但我黄道周,偏不。我觉得,作为一个读书人,作为一个明朝的官员,我应该有点气节,有点骨气。所以,我坚决不投降,还积极参与了抗清活动。
那时候,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但我还是拿着笔杆子,写文章、写诗来号召大家抗清。结果呢,自然是惹怒了清朝的统治者,他们把我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在大牢里,我受尽了折磨,但我就是不屈服。我想,作为一个读书人,作为一个明朝的官员,我应该为我的信仰、为我的国家付出一切。即使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最后,我被清朝的统治者杀害了。但我不后悔,因为我觉得,我这一生,虽然没有实现我的仕途梦想,但我至少坚守了我的信仰、我的骨气。我黄道周,不负此生。
说到我的风流韵事,那可真是不少。别看我是个老头子,年轻时候,我也是个风流才子。那时候,我诗文写得好,又长得帅,自然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
其中,有个叫蔡玉卿的女孩子,对我更是痴心一片。她是个才女,诗文写得比我还好。我们俩呢,就经常在一起吟诗作对,谈天说地。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种种原因,我和蔡玉卿没能在一起。她嫁给了别人,我呢,也继续了我的仕途之路。但在我心里,蔡玉卿永远是我生命中的一道风景,一段美好的回忆。
除了蔡玉卿,我还和不少女孩子有过感情纠葛。但无论和谁在一起,我都坚守着我的原则:作为一个读书人,作为一个才子,我应该有我的风骨、我的气节。所以,即使面对感情的挫折和诱惑,我也从未迷失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