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理所应当∶“对呀,折腾到好晚才睡着。”
给她当了一晚上的枕头,生怕吵醒她,身子都没翻一下,天快亮了才睡着的,能不累吗。
这么想想,他的手臂应该会很麻吧?嗯,以后得换个姿势,换个什么姿势呢?想了一会儿,徐夏夏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得看实际反馈慢慢总结,幻想不可靠。
不过他的怀抱真是出乎意料的温暖,一直冰凉的脚还可以塞到他小腿间取暖,明明被吓得抖了一下,他还是会任由她行动。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而且他的胸膛怎么那么硬,难道是规律健身的缘故?可是放松下来又有点软软的,弹弹的。徐夏夏微微低头,手指弯曲,虚空地捏了捏,看向自己的手掌的眼睛失着神。
一想到这些全是她的,她低低地笑出了声。
一张人脸突然晃了过来。
女人站在徐夏夏的下一层楼梯,背着手,仰着头,皱着眉,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徐夏夏。
徐夏夏回了神,她收起了笑,扫了她一眼,后退一步,低头假装在理自己的衣领。
她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妈,你这是干什么?”
楚知意突然怪异地笑着摇摇头,又回头看向周斯年房间的方向,她的语气很奇怪∶
“你们年轻人玩的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她这样来回看着,徐夏夏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歧义,她愣了一下,然后呵地轻笑出声。
累有很多种,但夫妻间的累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是什么。
她喜欢这样的误解。
最好误会得再深点,把周斯年打包成礼物送给她就更好了。
下楼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饭,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徐夏夏扛起工具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