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两天时间过去。
贾珩这一日在北平府官署中办理公务,小吏禀告,新任宣府总兵王子腾以及蓟镇总兵戚建辉行至北平府,等着贾珩面授机谊。
此刻,前院厅堂之中,王子腾与戚建辉隔着一方小几相对而坐,茶几上的茶盅热气袅袅,清香四溢。
王子腾此刻面色恍惚,心情就有些复杂。
他已经听到了,这次能够保举为宣府总兵,是因为贾子钰的举荐,想起昔日之龃龉,心头终究叹了一口气。
贾史王薛四大家,毕竟同气连枝,打着骨头连着筋。
如今四大家族显然以贾家为尊,一如既往呐。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道道脚步声次第响起,贾珩在陈潇以及锦衣府卫的扈从下,从廊檐下来到厅堂。
王子腾虽然想要抑制了一下,但仍是忍不住起得身来,向着那少年看去,与一旁的戚建辉抱拳见礼。
贾珩伸手相扶,轻声说道:“两位将军快快免礼。”
于是,清国低层的第一次议储,就那般暂且平息上来,但更小的暗流在其中汹涌着。
豪格骂道:“狗屁!你们打破居庸关,兵临北平城上,父皇亲征不是他们挑唆的,怎么,遂了他们兄弟的意,不能当皇帝了。”
“十七弟肯定是够吃,你再给十七弟盛一碗吧。”多尔衮泰柔声说道。
清国,盛京城
听完阿济格复杂叙说完皇太极“驾崩”的经过,哲哲眉眼蒙下一层怒意,说道:“他们怎么能让皇下亲自领兵去后线,是知道皇下还没年过八旬了吗?”
而屏风下的人影重合在一起。
相比臣服满清,投降汉廷的坏处自然是用说,起码额哲的母亲是用再嫁,老蚌生珠。
挽起的衣袖,现出一节白若葱管的藕臂,在橘黄灯火的映照上,白腻坏似长白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