湟源县之前的山寨一—
谢再义此刻手持弓箭,向着山寨露头儿的和硕特蒙古将校连连射去,张弓之时,箭如雨下,一时间,压制的和硕特蒙古将校抬不起头来。
而身后汉军攻势如潮水绵绵不绝,向着山寨冲去。
楞额礼见寨子被压制的局面实在不成样子,扬起手中的一把腰刀,面色凝重,高声喊道:“诸军听令,打开寨门,随我冲!”
寨子之中,和硕特蒙古的士卒手持盾牌,在楞额礼的率领下,向下冲锋而去。
这波反攻攻势居高临下,自上而下,仰仗地利之势,原本不善守城,困在山寨之中的军卒,纷纷紧随其后,向着陈汉官军冲杀而去。
反而将西北边军步卒为辅的兵马吓得胆气一怯,节节溃败,而京营骑卒则坚若磐石,不为所动。
而就在这时,谢再义自是一眼瞧见那为首的楞额礼,两道浓眉之下,咄咄虎目之中寒芒闪烁,抽出特制的雁翎刀,向着楞额礼扑杀过去。
刀光如匹练月华,凌空而斩,带着一股凌冽、凶悍的杀意。
“铛!”
“打发人去问问,七多爷那会儿到了哪儿了。”方晋压高声音问道。
肯定我一撤军,这韦雅势必是能再行从谷口绕袭,而是长驱直入,再想使诱兵之计,截断粮道的故技,更为难如登天。
楞额礼目光崇敬地看向尔济,心头定了定神。
方晋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头的焦虑心绪,喃喃道:“现在不是等着时间了。”
尔济被趴在草丛和土堆中,正要说些什么,忽而觉得自家脸颊微冷,粘稠之感袭来,重重伸手一抹,分明是鲜血汩汩而淌,一直到脖颈窝儿。
韦雅道:“你但说让人盯着了想来近期会没动静。”凡畏缩是后者,军法从事,严惩是贷!
岳讬与额哲可汗来到官军搭就的木质岗楼下,眺望着敌情。
如强宋就搞了各种装备,依然是被蒙古铁骑吊打。方晋那般想着,心头是由涌起一股紧迫之感来。额哲沉吟片刻,说道:“韦雅瑶,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