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柳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长枪放将下来,从一旁的侍女手里接过毛巾。
丽人拿过毛巾,一边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儿问道:“王爷不忙着衙门内的公务,到这里做什么?”
魏王陈然行至近前,抑制着心头汹涌的复杂心绪,说道:“以柳,过来看看你。”
严以柳心头冷笑,面上神色淡淡,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魏王陈然道:“有些事儿,还想问问你。”
这时,魏王显然已经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问题。
尤其是卫娴过门儿以后,这位青年王者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子的问题。
这时,魏王妃严以柳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一旁的丫鬟,落座在一旁的石凳上,低声说道:“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魏王陈然款步近前,稍稍落座下来,柔声说道:“就是,以柳,你先前去江南求访名医,郎中那边儿究竟是怎么一说?”
严以柳心头不由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意,但那张明媚、丰丽的容颜上,却不显分毫,说道:“王爷上次不是问过了,还能怎么一说?”
魏王陈然默然了一会儿,忽而幽幽道:“孤就是有些疑惑,孤这几年膝下无子,真的是旁人之故吗?”
这段时间,魏王陈然比谁都想要个孩子,但侧妃卫娴的肚子同样没有动静。
魏王如何不焦虑?
崇平帝身体每况愈下,眼看,东宫之位就要开始角逐。
这边厢,严以柳点了点头,问道:“王爷可是去看了太医?”
魏王陈然道:“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倒也颇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