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就这么一蹦一跳的走了。
我则像是心头刚刚长出了一棵草,就被兔子张口嚼了。
没意思。
我百无聊赖地站在河边,感觉好像丢了点什么。
偏偏这河里凫着两个野鸭子,羽毛漂亮的那只嘎嘎嘎的叫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捡起一块砖头朝水里就扔了过去。
反正就是看它不顺眼。
砖头溅起了一道水花,两只鸭子扑棱着翅膀骂骂咧咧飞走了。
一旁几个看鸟的老头老太太顿时都看向了我,眼神里分明是在看待一个神经病人。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但又不想在老头老太太面前失了面子,便梗着脖子哼声道:“你们没看出来吗?那彩毛鸭子不怀好意,它不正经……”
说完,我便扬长而去。
当然,我走的很快,生怕几个老头揍我。
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几个小时,傍晚的时候,我才疲惫地回了别墅。当然,最终还是给奴柘买了一瓶闷倒驴。
之所以给它买酒,不是因为宠溺它,我就是单纯想把它灌晕过去,免得它多嘴。
进了屋,奴柘蹭的一下就从花盆里跳了出来。
“你回来了?”
“真没出息!我都做好你今晚不回来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