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喊大叫,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还以为是哪来的疯子。
我才不管。
今天我就疯一把,我要是再不放肆的疯一把,我就要真的被逼疯了。
“郁庭礼,我知道你就躲在暗处,有本事你现在就出来。”我转动身体,朝着四周胡同里那些阴暗的角落大骂道:“你獐头鼠目了一辈子,就不能光明正大一回吗?小爷罗天就在这等着你呢。”
我跺着脚,像是泼妇骂街一般。
过路的人纷纷摇头,像是在看一只跳出动物园后没饭吃的猴子。
“这小子怕是脑子有点问题吧。”
“估计着是受什么打击了吧……”
“千万别过去,最怕的就是这种疯子,说不定就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出格?对啊,我得干点出格的事啊!
我径直打开了尘封了好多天的店门,从厨房里拿出菜板子,顺带拎了一把菜刀。
这些看热闹的家伙,一瞧我动了菜刀,赶紧往后躲。
我却不慌不忙拿出一沓黄纸,三下五除二,搞出了一堆黄纸小人。然后将这些纸人一个一个放在案板上。
“咚咚咚,咚咚咚,郁庭礼,你听清,罗天爷爷敲丧钟。一刀砍掉你这小人足,明天你进那炼人炉。咚咚咚,咚咚咚,郁庭礼,你听好,你的墓地已选好。二刀砍掉你这小人头,明天拿你炼尸油……”
我这人,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是脸皮厚到无所畏惧,不就是逼我上门送死吗?
好啊,我来了,我无所畏惧。但前提是,我他妈也得埋汰埋汰你。
我就像个农村悍妇一样,一边剁着砧板,一边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