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稚川一来,我就放心了。
有他在,白薇就能安稳地留下来了。
虽然白薇偶尔也不记得岳稚川是谁,但很明显大部分时候,她还是记得她这个师父的。
他们师徒俩在一旁窃窃私语了几句,白薇还意味深长看了我两眼,岳稚川便告诉我们,他们决定留下来住上几天。
回别墅的路上,我偷偷问岳稚川,刚才他们师徒说什么来着,为啥白薇看了我两眼。
岳稚川低声道:“丫头说,住下可以,但是得提防着你,因为你这人作风不检点,很可能是个色鬼。”
“真的假的……我冤枉啊!”我一阵无语,道:“那都是巧合。”
宋叹再也在一旁起哄道:“我作证,老罗这人虽然狠点,懒点,赖皮点,无耻点,但在男女这事上还是清白的。就因为他这不近女色,我一度都怀疑他身体硬件有问题,直到见了白薇之后,我才发现,有些驴确实得专配草料槽,否则他真不吃食儿。”
你大爷!这说的是人话嘛!
岳稚川见我认真了,咧嘴一笑道:“逗你玩呢,吓唬吓唬你。”
这老不正经的的,比宋叹还不靠谱,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丫头是告诉我,她刚才切过你的经脉了,说你体内有心结郁气,让我给你调理调理。”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她还是关心我的。
岳稚川低声笑道:“别臭美了,丫头压根就不是关心你,而是她对任何人都友善,哪怕是一只流浪猫,一只流浪狗,她也会悉心对待它们。至于你的病况,我也和她说了,没啥大事,六味地黄丸可劲怼三五个疗程就好了。”
这臭老头也太缺德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白薇能留在云城,还有岳稚川的专职治疗,这就是今天的幸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