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阿芦,我们西行的三个人总算是又回合了。
上了车,我看了看阿芦。
十多天没见,这家伙竟然有些干枯。
按理说,她既然能化人形了,那就已经算是达到了妖修中的“悬土”阶段,可以很长时间不在土中的,怎么还憔悴成这样了?
看来,那天在蟒河镇上,那倒霉的和尚肯定是对她用了术法。
“那怎么办?”宋叹道:“要不,找个花盆把她暂时栽起来?再撒点史丹利化合肥?农用肥也行,我这有现成的,只不过没法发酵。”
“别吓唬她呢,别看她说不了话,可她听得见,该以为你真要对着她拉屎撒尿了。”
“那怎么办?不会真要歇菜吧。实在不行,灌点白酒。”
“那是奴柘,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是个大酒罐子啊。”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了那次在云城西郊,阿蓝喝了我血的事了。
阿蓝说,我的一滴血落在地上,就让那花多开了一季……
而且,我是目睹了她喝了我血之后的变化的。
既然如此,对于他们,我的血岂不是比史丹利还强?
想到这,我干脆,朝着手指头咬了一口,将一滴血点在了阿芦的身上。
最近身体差,一滴不少了。我这身上的伤口刚愈合,再流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我去,神了!”
宋叹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