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两只豺就被妖藤索了性命。
等我一收手,“张牙舞爪”的藤蔓瞬间消失。
这速度,可比过去凌厉多了。
我这是进化了啊,如果过去我的妖藤是一点零版本,那现在至少也是二点零。
不说别的,要是上次在白云山大战那群南派臭流氓我就有这招式,何必走投无路还得跳崖啊,我不把云生子打出屎来。
我兴奋地摩拳擦掌,迫切的想找个对手试一试。
都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还真是,短短一面,有些遗憾,但这见面礼太给力了。
“我的亲娘咧,我给你磕一个哈。”我忍不住笑嘻嘻地朝着大山磕了个头。
可兴奋劲一过,我忽然有点懵了。
这是哪啊?这根本就不是我先前进入九真界的地方啊。
放眼四周,高大的松柏郁郁葱葱,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这地方没有雪啊。
我记得很清楚,从终南山北麓上来的时候,满山大雪,就连九真界外,也是一片白皑。
可这地方,虽然草木萧疏,但气候明显温润了几度。由此可见,这两地的误差可能得几十里,甚至上百里。
从斜挎包里将手机摸索出来,果不其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的亲娘啊,你就让我在九真界原路返回不就得了,怎么还把我放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眼见着没法辨别地点,我也只能打起精神,顺着山坡往下走,尽量走那些平缓的沟沟岔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