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能作的老头,终于把自己作到了敌人手上。
可那副“老家长”的做派,还有明星企业家的精神气,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就是一把年纪了,前列腺没那么敏感了,否则枪口之下,他非尿裤子不可。
我落地之后,趁着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一个纵身背后扼住了那个人的持枪手,抓住食指不让他有扣动扳机的机会,干净一个提膝,将此人的的小臂给折断了。
然后顺势将已经僵住的白启元从其臂弯里给硬生生夺了出来。
“救……救命啊!”
老头这才梦中呓语一般惊嚎一声,踉跄着想朝屋里跑,可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直接趴在地了地上。
此时另一个人杀手反应过来,抬手就要对着我开枪。
千钧一发,我瞪大眼,一时再做反应有些迟了。
“咻!”
一声风啸声,这人惨叫一声,手里的枪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这才惊愕的发现,此人的胳膊上被一根一尺长的铁扦穿透了,血水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认得,这种铁扦是一种十字弩的箭,只有钎子粗细,却是纯钢打造,打住砖墙上都能穿进去半尺深。
这一箭就贯穿了这人的骨头,疼得他哇哇惨叫。
我明白了,这是周围有人在帮着我啊。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别墅右侧的回廊角的屋檐上,正趴着一个人,应该就是此人出手帮了我的忙。
我也没在犹豫,一脚将眼前人踹出去一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