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坐飞机,而是选择了火车。
而且还是选择了一趟速度相对较慢的车,从这里到燕城,要足足跑一宿。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连日的奔波,让我有些疲惫,还有,我还没想好见了韩冰,该如何开口。
如果她不承认该如何?
要是承认了呢?我又如何?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从锦城到燕城,我也没想好。可出了车站,北国清晨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就像是一片片刀子,我一下子就找到了自我。
其实哪有那么纠结?
不管她是谁,有恩还是有怨,总要戳破这窗户纸。
也不管他是谁,可以当面索我的命,可以骂我十八辈祖宗,但绝不可以背后算计我。
就这样,我在街上随手买了一张煎饼果子,一边走一边咬着就奔了义仁堂。
之前来过一次,所以倒也熟悉。
可等我到了义仁堂门口的时候,没想到那却聚集了不少的人。
我侧身朝里看了看,原来人群里还放了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有气出,没气入。剩下的人正大声嚷嚷。
“让乔艮出来,他把好人给治成了这样,就不管了?”
“把你们的药方拿出来,我们要去化验!”
“义仁堂把人至死了……”
看样子,这是义仁堂给人办事的时候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