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面馆,店老板看他那模样,明显有些不太愿意接待。
毕竟这家伙身上的那股子气味就像是刚从垃圾桶里钻出来是的。
可他自己却像是毫无察觉是的,大大咧咧一挥手道:“来两碗面,都加两个鸡蛋。顺便来两个小二锅头。”
我赶紧一挥手道:“喂喂,我刚吃完,喝碗面汤就行。”
“那就两碗面,再加一碗面汤!”赵长松咧嘴一笑,嘿嘿道:“我知道你吃完了,两碗都是给我自己点的。”
你妹的。甭说,从我在义仁堂外救下那个人之后,他就一直在跟着我。
面条端上来了,赵长松啼哩吐噜就开吃,这家伙一边大口吞咽,还一边嘀咕:“这面条说实话真一般,在我们那边这手艺开店估计得赔死。”
我就这么坐在那,看着他吃。
第一次见一人,吃面像是涮拖把一样,筷子夹住面条卷成一坨,然后一下子塞进嘴里。就这样,三筷子下去,一碗面下肚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好几天没吃面了。
开吃前,一瓶扁二,两碗面下肚,又以一瓶扁二收尾,最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抬头朝我一笑道:“见笑了哈,可吃面就得这么吃,热热乎乎,大口下肚,那才爽。”
“吃饱了吗?”
“七分饱吧,不过也就这样了,不能多吃!”赵长松郑重其事道:“人吃七分饱,长寿少不了,吃得太多,内脏受累,吃的太少,筋骨太软。”
我去,两碗面足足三斤,四个鸡蛋一斤白酒,他告诉我这是七分饱。
“行,你吃开心就好。现在该聊聊了吧!”
赵长松抹了抹嘴儿,咂了咂牙花子道:“古人云,况虏情难测,左实右伪,声东击西,方能制胜……”
“别之乎者也,我幼儿园本科水平,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