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睡了一宿,第二天大头送来了早饭。
我把昨晚上的事和他说了一嘴,大头嘀咕道:“看来这位徐大师有些本事啊,要不要我查一查他?”
我笑道:“就是这意思。老规矩,你负责消息,我负责实操。这位徐大师,有本事,有心机,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那还查他干嘛?”
“防患于未然,知己知彼嘛!”
“成,那一会我回去就朝圈里问问!”
“对了,奴柘有什么变化没?”
大头摇摇头,无奈道:“昨晚上我买了瓶好酒,给他浇了半瓶,谁知道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这家伙嗜酒如命,可这都没反应,看样子八成是真的不行了。”
我气得够戗。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灌酒?就算还有小命,也得被你折腾没了。”
“我不是以为它好酒嘛。要不,我回去给他换换土?”
“算了,等杨大正做完了手术,我再想办法吧。按说柘类这东西,一般都生性坚韧,不会轻易死的,何况奴柘活了百十年了……”
晌午,大头就回去开始动用关系调查这位徐大师去了。
而隔壁的那老头,这时候也推了回来。
人虽然还没醒,但那儿子说,手术很成功,等麻醉过了人就醒了。
来看望的人很多,我也不便在里面挤着,就走了出来。
我将隔壁手术成功的消息告诉了杨大正,杨家父子很高兴,毕竟,都是一样的病症,这无疑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