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的疗养医院,大多的病患都是岳稚川这种康复性病人,没有急症。
所以,晚上值班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两个大夫两个护士。
而这个时间,大夫往往早就回休息室了。
值班的护士长是她的相识,就这样,她走了一遭,就轻松拿到了被褥库房的钥匙。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向来乾坤倒转急,胡旋舞尽,换上玉妆。
大江潮头一曲罢,间不容发,再创辉煌。
不得不说,南丁格尔有南丁格尔的魅力,一袭白衣,却能撩动男人的心,姑娘小施手段,我便成了帽子戏法。
第二天早上,我打着哈气早早爬起来,可这时候,白薇早就不再身边了。
我出去的时候,护士已经接班了,两个下班的护士看了我一眼,窃窃笑着走了。
我有些尴尬,回到病房,白薇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岳稚川嘴里吸溜着营养粥,看着我道:“宝玉,你又去哪个屋里厮混了,看你脖子上的痕迹,怕是被猫挠了吧……”
白薇噗嗤一笑。
甭说,老头这是从水浒传已经到了红楼梦了。
我搓了搓脖子,嘀咕道:“老爷子,下次见我,是不是又要改骂我三姓家奴了?您这是要把四大名著走一边吗?愁死我了,您什么时候好啊。”
吃完饭,我又去看了看杨大正。
果然,换了个地方,杨叔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