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爷,你到底在看什么啊?”奴柘见我忽而激动,忽而喃喃自语,便忙不迭地问道。
我一伸手,将奴柘举起来,道:“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天下大观。”
奴柘站在我肩膀上,顿时也惊叫一声。
“妖爷,这是哪啊,为什么在这能看见这么大、这么远却又这么真切的地方……哎?我好像明白了,那是秦岭,我竟然能在这一览秦岭全景。那那那!那就是我生息的山南吧?”
奴柘全程都像是在梦呓一般,兴奋的不得了。
“看完了吧?下来吧!”
“再等等,让我在看看!妖爷,我好像看见云城了,你瞧,那山褶里屁大点的小平原,不就是你的大本营云城吗?哦,还有大河口的海城,不远处就是姑苏吧……”
“你妹,你还没完没了了,快下来!”
“我又不在你肩膀上撒尿,你着什么急啊……这可是个好地方啊。你说,要是有人在这里呆的天长日久了,是不是就会有种天下九州,都是囊中之物的错觉啊。”
虽然只相处两年,可奴柘这小东西,变化还蛮大的,已经从一个只知道要酒喝的酒囊饭袋,逐渐的也“人化”了,动不动就会说出一些要么振聋发聩,要么惹人深思的话来。
还真是。
若是有人天天目视九州为玩物一般,又岂能半点野心没有呢。
“妖爷,我……我……”
就在我准备强硬点,把奴柘从我脑袋上薅下来,赶紧去找陈海生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像是打摆子是的,在我身上叫了两声。
我还以为它看见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意外,忙问他怎么了,谁知道,他忽然就像是疲劳一天,突然做上了足疗的男人一样,嘴里发出一声略微恶心的“哼”声,挺了挺身子。
我糙,你丫的不会真尿了吧!
我一把将他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