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带着一小簇火苗，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盛欢自怔忡里回神，她很淡一笑，大大方方送上自己的祝福：“恭喜大哥！恭喜大嫂。”
盛津帆目光变冷。
他看着盛欢，手掌下滑握住了顾明珠的，他在盛欢的注视下牵着未婚妻的手朝着外面的停车坪走去。
他们擦肩而过。
盛欢的发尾无意中扫过他的肩头，那是他熟悉的桅子花香味，但很快那一抹淡香就被顾明珠的香水味道覆盖。
……
华灯初上，盛津帆的车停在顾明珠的公寓楼下。
顾明珠侧头看向盛津帆，轻问：“你还爱着她？”
“你想多了。”
盛津帆倾身，拿了烟盒，抖出一根香烟来点上。
他靠着吸烟。
车里黑暗，但依稀能看清他的轮廓。
一缕冷光照进车子里，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让他英挺面孔明明灭灭，就像是他修长手指间的那一抹猩红。他很沉默，没有要跟她交谈的意思，正如他们之间每一次的相处，冷淡乏味。
原本，顾明珠已经习惯了。
但他对盛欢，不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