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当他们还能有命活着?再者,山匪头子何时出来与这些公子哥们去哪游玩,也不是我们锦衣卫能掌控的,还望洪大人勿怪。”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锦衣卫只是遵从圣意。
谁受伤,亦或者受了什么样的伤,是你们的事,只有自认倒霉。
谁让他们没事竟往刀口上撞,这是我们能管的吗?
要不是我家大人厉害,这些公子哥儿早就下阴曹地府了,你还有心情在我这要交代?
许远这番话,着实算得上客气,却也没给洪砚多少脸面。
洪砚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他正不知要说什么时,却听见躺在地上的洪澈,断断续续的怒吼着:“放狗屁,都是江洛那个贱人,是她让人将我……将我……我要杀了她,大哥,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许远闻言,厌烦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洪砚嗤笑一声:“我看贵府二公子是魔怔了,这么多人都亲眼瞧见的事,怎就他跟别人不同呢?”
还想当着他的面污蔑江小姐,这洪澈简直是不知所谓。若是让他家大人知晓了,呵呵……
“你个奸贼,你知道什么……我……我……就是江洛那个小娼妇害得我如此,我要杀了她……”洪澈躺在地上蠕动着身体,满是血丝的双眼,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眼见着他洪澈说的话越来越离谱,许远怎能忍他如此污蔑江洛。
别人不知,可他见天的跟在大人身边,对大人的心思还是能猜到一分。
若是今日,他在此处任由洪澈毁坏江洛的名声,日后大人知道了,他定会被大人丢回暗卫营里回炉重造的。
再说了,江小姐要是因此又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一定会难过。
若是她难过了,那么,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忍冬,也一定会跟着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哭哭啼啼……
哎,小丫鬟还是傻笑时,最好看。
只不过一息之间,许远想了许多,他腰间的那把长剑,也快速的刺向了洪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