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楚自己这边势单力薄,他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双眸赤红,紧紧抱着胳膊向着大鼠而去,步伐僵硬却急切。
“大哥......”
三鼠声音颤抖,艰难将倒地的大鼠扶了起来。
“不用担心,我没事!”大鼠咬着牙安慰。
他倒是没感觉到多痛,只是蚀骨的寒冷难以抵抗。
两兄弟互相支撑着,看着围坐在火堆前的众人。
他们遭受欺凌,却没有一个人出面说句公道话,心头不由委屈又怨恨。
却不想,众人是为何如此。
其实三鼠所想的没错,不止黑衣人,准确来说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们哥仨。
只会半夜偷爬黄花大闺女床头的猥琐淫贼罢了,毁人清白又偷人钱财,还自诩神偷,呸!
他们遭难,所有人都是乐意见得。
这场插曲以两兄弟忍气吞声而告一段落,两人也顾不得再管奄奄一息的二鼠,紧紧相拥在一起,远离着人群硬抗。
而抢到衣衫又如何,便是把所有人的衣服都抢来,在这愈发低温的房中也撑不过一个时辰。
又是一盏茶时间过去,黑衣人头领摘下腰间的酒壶,仰头饮了几口,辛辣的烈酒仿佛在体内点燃一把火,周身跟着热了起来。
“来,喝点!”
他将酒递给手下,一众黑衣人轮流喝了几口,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
不过也没人有闲心去细想这些,室内温度已经缓慢降至零下五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