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目瞪口呆看着孙开原从三个女生住的屋子里出来，瘦瘦小小的男人裤子只是随意套上，拉链也没有拉皮带也没有扣上。
方美到现在还一直在屋里没出来……
孙开原注意到成城的视线，似笑非笑。
“怎么了？”孙开原问他。
成城尴尬说：“吃早饭了，村长刚刚来叫。”
孙开原意味不明地笑，咳了几声往地上吐了口痰：“好，知道了。”
村长家，他们只见到了村长和他的儿子周大发。
周大发脸色灰白全是常年劳作的沧桑，没穿上衣瘦骨嶙峋。
方美坐到了周大发身边温柔问：“你妈妈呢？不来吃饭吗？”
周大发一笑脸色全是褶子：“死了。”
方美犹豫一下问他：“你们家没有其他人了吗？”
村长和周大发齐齐看她，两个人异口同声：“还有吴翠，其他都死了。”
“吃早饭了。”村长僵硬着身体像个木偶人给玩家端来早饭。
和王二平家那边的寡淡无味不一样，村长这边的早饭是一大锅肉汤，没有热气白花油腻的肉沫漂浮在上面。
村长用长勺在锅里面搅了搅，肉里血色渗出，把汤色染深。
他享受般嗅着肉汤的味道，发出喟叹。
“一人一碗，就饼吃。”
话刚落，周大发就扑过去无神的眼成了斗鸡眼死死盯着锅里，欣喜若狂：“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