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让他喝了几口鱼汤，顺便又用鱼汤给他洗了个脸，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承认他身上的伤是我所为了？”
“你如此迫不及待地将责任扣到我身上，这是收了多少好处？五十万还是一百万？毕竟那会儿在包间的时候，他许诺他手下的人，谁要能杀了我，就给五十万呢。”
“你叫李晓静是吧？我认识一个叫李晓宁的男人，今年35岁，无业游民，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听名字，你们很像是兄妹俩。”
“李晓宁今年谈了个小女朋友刚满20岁，下个月办婚礼，彩礼两百万，婚房买在云中花园，据说那个小区的房子一平方均价元。”
“……”
询问匆匆结束。
顾苒乐也从顾小黑那里得知了警局那边的情况。
现在除了行凶被当场抓获却叫嚣着没有杀人的李猛，以及尚在昏迷中但依旧有些势力的黄聚德外，其余包括陈浩在内的人一口咬定，他们是被李猛和黄聚德以家里人性命威胁，跟随黄聚德和李猛到酒店教训两个人，到了酒店后，却被逼迫着杀人，他们不想杀人，被逼无奈下做出反抗，跟黄聚德和李猛发生冲突，这才误伤了黄聚德。他们愿意承担黄聚德的医药费，但也恳求法律能还他们一个公平。
同时，他们还提供了一些关于黄聚德和李猛其他违法的事。
但自始至终，谁都没有提起三年前那件事。
凌晨两点，黄聚德在重症监护室内醒来。
还未睁开眼睛，耳边响起一道低沉轻缓却足以令他浑身寒毛直竖的声音——
“听说你儿子下个月就十七岁了，比我弟小三岁呢，三年前我弟也这般大。你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不用我交代。”
话落，黄聚德倏地掀开眼皮，视线对上一双他以前从未见过，今天只见一次便足以成为他一生噩梦的眼睛。
“……”
黄聚德的眼底全是惊慌，嘴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ICU-05病人醒了。”
黄聚德很快也被询问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