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霎时面露愠色,厉声反驳:“表姐,请慎言!
我与表哥只是在舱内作画,因湖面风起,恐画纸被吹散,故闭窗以护之。”
澋萧闻言,望着她微红的唇瓣,心中不屑冷笑,鬼话连篇,一看就知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别人不知,他还能不知吗?
范卿卿言辞尖刻:“即便如此,青天白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岂是君子所为?”
杨墨冉眼神如冰,冷漠地回应:“范小姐,请自重!我与表妹早有婚约,此行乃长辈所允,并非孤男寡女。”
见气氛愈发紧张,安和县主忙出面调和:“诸位息怒,此乃误会。杨公子,不必与范小姐计较。”
江承兮连拉杨墨冉至一旁,她不愿他与安和县主多说一句话。
这时,大皇子邀杨墨冉参与行酒令,江承兮心中忧虑,表哥酒量一向不好,恐他饮酒过量。她不时瞥向杨墨冉,关切之情尽显。
澋萧看得火大,一直示意身边的人灌杨墨冉酒。
江承兮的目光无意间与他交汇,她心下一惊,慌忙避开。
安和县主默默观察二人,见太子冷漠移开目光,她暗自松了口气,显然上次之计奏效,太子已对江承兮心生厌弃。
宋佳慧趁机坐至江承兮身旁,低语道:“江承兮,何必伪装?你与表哥在舱中定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江承兮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笑意,直视宋佳慧:“那又如何?至少我不会像你,上赶着给人做妾。”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宋佳慧的心窝。
她父亲逼迫她成为秦大公子的妾,尽管她心有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最终,她还是被父亲送入了秦府。
此刻被江承兮一语道破,宋佳慧恼羞成怒,愤恨地说:“江承兮,咱们走着瞧,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呢!”
江承兮懒得搭理她,她目光被秦大公子身旁的小厮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