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予原本清晰的脑子在此刻变得紊乱，就像是现场里那嘈杂的声音一样。
厉霆琛似乎真的在自杀。
那一颗平静的心脏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变乱，苏清予扬起头不明所以道：“为什么？”
这是她被抓以来对厉霆琛说的第一句话。
“明明已经放弃了，为什么要救我？”
就算苏清予此刻看不见，厉霆琛仍旧微微扬起了嘴角，如同两人热恋时的那般宠溺。
“苏苏，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对你说一句话。”
“你……”
“对不起，这句道歉来得有些晚了。”
苏清予止住的眼泪汩汩落下，润湿了蒙着她的黑布，她的嘴唇嗫嚅，身子也在无形的颤抖着。
厉霆琛一步一步朝着大屏幕走去，似乎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欠你的，我都还给你，好不好？这一次我死，你活。”
每走上一步，血就会流多一分。
那高挑的身影却走得平稳淡定。
熊猫玩偶里的人方寸大乱，“住手！我不要你的命，你再捅进一寸，我就立马杀了苏清予！放下你手里的刀。”
厉霆琛的步子没停，脸上更是洋溢着众人从未见过的疯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