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鸥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展开，“你应该认识这是谁的笔迹。”
上面只有两个字：保重。
厉霆琛的眼睛被狠狠刺痛。
果然苏清予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她是特地来道别的！
秦鸥一抬头看到厉霆琛那猩红的眼腿也不敢抖了，“那个……”
厉霆琛拍下一张名片起身离开，“如果她来找你，你第一时间联系我。”
他飞快出了咖啡厅，看着外面的阴雨天气。
A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怎么都找不到。
陈峰小心翼翼询问：“厉总，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去医院。”
苏启平已经消失，这个城市和她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只剩下樊晨曦。
樊晨曦重病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苏清予如果真的要离开，一定会来看她一眼。
那是他唯一能守株待兔的机会了。
医院。
短短一段时间樊晨曦消瘦了很多，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到苏清予朝她扑过来，口口声声嚷着要她偿命。
在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下，樊晨曦的身体迅速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