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看来知道燕青的名字对苏清予就算是一种亵渎。
苏清予咬唇，既然不认识，为什么她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
闻远桉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厉总问话，你快说！你跟谁联系过？”
燕青看着昔日这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如今却对自己大发雷霆。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她神情癫狂，“好，我说，你过来，我告诉你是谁联系了我。”
厉霆琛缓缓俯身，燕青缓慢朝着他爬来。
像是一条受伤的蛇，在地毯上拖出一条红色血迹出来，看得让人触目心惊。
奇怪的是苏清予本能就对这个女人半点都怜惜不起来，仿佛她本来就该如此。
燕青费力爬过来，她的眼里满是对厉霆琛的爱恋和不甘。
尽管厉霆琛已经刻意俯身，对她来说也很难靠近。
她只得不停地仰起头，鲜血顺着她的下颌一点点淌落在洁白的地毯上。
滴答。
滴答。
这个动作几乎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像极了她这一段狼藉斑斑的过去。
哪怕她用尽一生的力气也无法真正站在他身边，她只能在生命的尽头做了这样一件事。
燕青吻在了厉霆琛的右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