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觉得自己爱人太过分,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不用你撵,等你腿好了,自会走。”
正在夫妻二人斗嘴之际,杨凡走了回来,手持银针,准备施针,吕夫人看见后,厉声喝斥,“哪来的银针,脏不脏?不经过消毒处理就扎啊?”
杨凡无奈的看向那岚,“我的银针没消毒,有细菌病毒,麻烦给我找些来。”
那岚当即打了个电话,两分钟不到,一个小护士气喘吁吁跑来,带来消过毒的银针,还有酒精棉球,交给杨凡后并没走,而是富有眼色的站在一旁听从差遣。
“你会起针不?”
杨凡问护士。
护士连忙点头,她就在康复科,别说起针,简单的针灸她都会。
杨凡把病服往下扒了些,手持银针,手腕一沉刺入肌肤,稍微往上提了点,即刻往前推进两公分,然后,左三圈右三圈,紧接着体内的内气经过掌指,以银针为载体进入患者体内。
如此这般,一连下了十几针,直到髋关节附近扎成一副五行图,便对护士道:“二十分钟后取出。”
旋即大步出了病房。
“别,别走啊,腿还没给接上。”
若不是在扶着老公,吕夫人定能追出去拦住不让走。
“辛苦你一下。”
那岚对护士说了声,急忙去追,心道就算走也得留句话,还要不要手术?
杨凡一走,门外那些家属如潮水涌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