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力神的玩意！”
晁天彪一把揪着吉仔的衣领，提到桌前，指着十个窟窿眼，说道：“你能用手戳出十个洞吗？”
吉仔不是傻子，立即会意，喉头使劲蠕动下，“不会是那小子抠的吧？”
那位保镖及牧辉也凑上前，当看到窟窿眼，均是吃惊不已。
“看到了吧？杨凡的杰作，你们得罪了什么人物不清楚吗？依我看，骨折就算是轻的，要是照脑袋上来一下，岂不给抓成漏斗？”
“记住那张脸，不许招惹他，要是为我所用，睡觉也能踏实。”
晁天彪不但动了招揽心思，还警告手下不要招惹杨凡，其实，就算他不说，牧辉和吉仔也不敢了，特别是牧辉，他让人调查过杨凡，地地道道乡下小农民，还想着派枪手对付他，这下报复心思全没了。
吉仔不敢叫嚣了，说道：“我去处理车和手机的事。”
说罢，慌慌张张闪人。
“阿辉，你跟我混了那么多年，鲁莽的本性还没改，你调查过他没？”
晁天彪掏出一支烟，牧辉亲自给他点上。
“查了，他就是一个乡下农民，以种植药材为生，才来南州没多久……。”
牧辉把杨凡的背影资料说了一遍。
“你啊，一些重要信息都调查不出来，你的人办事不行！”
“楚家二少楚少兴怎么死的，你可知道？”
“玛的，想起来了，是杨凡杀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