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你怎么忍得下去?”
阿布拉克萨斯的出现让里德尔之前表现出的所有惊恐情绪瞬间恢复平静。
“难道不是因为你?”
里德尔挑眉,目光冷漠的瞥了眼地上不断哀嚎的女人,又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淡漠的神情多了丝森寒和微妙。
事实上当他在客厅见到拉琳娜.帕克的第一眼之后,他就对这个愚蠢的猎物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杀意。
尤其是这位女士试图用她肮脏无比的手触碰他时,他不得不用极大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不要挥动魔杖。
但,这很奇怪,非常奇怪。
同任何年龄段的女士肆意周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女士们很难拒绝帅气有礼且附和她们的绅士。
他也乐于欣赏她们在自己面前露出的各种姿态,或卑微讨好,或羞涩敏感亦或是如同帕克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最终也只能垂死挣扎的祈求他的垂怜。
尽管他吝啬施舍任何一丝怜悯,这些所谓的臣服示弱的姿态到最终也只会让他毫无波澜。
但至少他仍旧愿意在表面维持这份波澜。
可今天,在面对拉琳娜.帕克之时,他竟然产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极其古怪的杀意。
里德尔从来都蔑视任何把他跟别人挂钩的东西,也从来不屑于感知任何情感。
所有人,不论男女在他眼里通常只有三种定位:有价值的,无用的以及敌人。
而通常对于能够让自己获利的存在,他一向是较为宽容且大度的,至少不会这样仅仅是看了一眼之后便产生无法控制的厌恶与杀意。
这让他有些意外,并且为之疑惑,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阿布拉克萨斯听到里德尔那句反问,傲慢的灰眼睛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