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瑟琳娜,你和几个级长带着他们跟我来。”
迪佩特校长对着他们说,然后举起魔杖,将礼堂的一切恢复原样,“孩子们,继续吧,希望这些插曲不会影响你们今晚的心情。”
沉默的人群向两边分开,让他们通过。
卢琳娜看着校长和教授从自己面前走过,几乎要不忍不住呼声求助,可腰间的魔杖像把利刃一样死死威胁着她。
教授们的身影渐渐消失,礼堂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只有少数几个心大的、懒得动脑的才又吃起来。
人群中,弗林特推了把面前的人,“我们也走吧,卢琳娜小姐。”
卢琳娜恨恨看了他一眼,又眼睁睁看着旁边一个不太眼熟的人,将旁边的列侬内给带走。最后只能认命般垂着脑袋。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还不信弗林特能把她怎样!
阿布拉克萨斯喝完手里的果汁,取过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一双灰眸含着淡淡懒散。
算了算时间,想来弗林特已经准备好了。
平心而论,这场好戏还不错,如果他没有参与其中的话,他甚至可以打个E。
可当他成为主演之一时,这场戏就变得拙劣了,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恶心人的荒诞喜剧。
他有理由怀疑这是一次明目张胆的报复。
几乎不用怎么推测,甚至不用任何第三方证据的出现。
他就已经明白了这场戏的剧本。
一位处于青春期的女士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爱慕之人的回应,因此打算使用某种不入流的手段。
而某人因为某种原因恰好发现了这件事,于是他打算借着这位女士的手好好报复一番,再顺便让自己的某些“纯血朋友”释放一下被压抑已久的仇视,又或者还做了其它某些事情。
不论是什么事,总之一定是让某人愉悦的,可以展示他绝对权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