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跟着邓布利多回到飞翔的屋子,洗了个澡,换了身银色的睡衣,发现里德尔不在房间,灰眸闪了闪。
坐在窗户边,神情平静的注视外面。
飞翔的屋子永远不落地,它悬浮在德姆斯特朗空地的上空。
窗外是幽蓝色的夜空,万籁俱寂,空旷而悠扬。
阿布拉克萨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推开窗户,一缕银色的细纱忽然洒落。月色肆意流淌那片苍白的肌肤,像铺了一层细细的碎银,晶亮闪光。
淡金色的长发被朦胧的,轻薄的银纱笼罩,宛如镀了层银,灵光浮动。
阿布拉克萨斯动了动魔杖,一抹精致的银色飞到他手里。
那是条蛇骨形状的吊坠。
吊坠的表面很光滑,反射出耀眼的光泽,仿佛是由月光凝聚而成。
他摸着吊坠,不凉,反而很暖。
轻轻抚摸着,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珍惜至极的东西。
但事实却是他从未佩戴过它,
也很少拿出来,甚至都吝于触碰。
但,今天,阿布拉克萨斯难得而仔细的将它放在手里。
他的目光第一次认真而专注的落到它身上。
其实单从外表来看,这条吊坠太朴素了,毫无精雕细琢之意。
完全不符合马尔福一贯的审美,除了它的颜色——极其纯粹漂亮的银色。
他很难相信自己会如此珍视这样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