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余火焰明。
阿布拉克萨斯躺在床上,睡得深熟,眉宇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第二天早上,
“笃…笃…笃…”
有规律的敲击声出现在房间。
阿布拉克萨斯从缎子非常细腻柔和的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的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只灰白的猫头鹰嘴里叼着封信,而窗户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他按了按脑袋,赤着脚走到一旁的柜台,挑了个玻璃罐拿在手里,然后才走到窗边。
“喏,薇安最近很喜欢这个,我想你们口味差不多,应该也会喜欢。”
他将罐子递过去,那里装得是鼠肉干,他不想碰。
猫头鹰将信放下,把脑袋伸进去。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它吃的挺欢,才拿起那封信。
最近汤姆很少寄信,今天这个时间,难道是魁地奇世界杯?
打开一看,果然如此。
寥寥几行字大意是他得到了两张球票,想要邀请他一起在包厢观看,他已经预订了一顶帐篷。
算算时间他和汤姆也差不多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阿布拉克萨斯垂眸轻轻摸着梅根,梅根也歪着脑袋蹭过去。
他父亲和母亲在今天早上已经离开英国,前往法国,用他们的话来说是夫妻之间需要适当的二人世界,因此整个马尔福庄园只有他一个人,一时之间倒也有些无趣。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身后的梅根也跟着飞过去落在高高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