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真的没撒谎。”温幼宜的手指按在戒指上,看着周围人的行动。
“没有!”刘弼从桌子下面摸出了一串首饰,他把那个银锁扔到温幼宜的眼前。
“依我看,这银锁不便宜吧,你一个游医能有这么多钱?”
“怎么!你仇富啊!我怎么就不能有钱给自己打一个平安锁了。”温幼宜看着那个银锁,心头郁结,早知道就把这累赘的东西收到空间里面了。
刘弼还是不信,眼眸微眯,暗示周围的官差。
“我这钱是我当郎中赚来的,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看病。”温幼宜情急,喊出声。
“你!”温幼宜用下巴指着最靠近她的官差,“你是不是右侧膝盖有伤,阴天下雨痛疼不止,甚是折磨人!”
那官差脚步一顿,他的情况果真如温幼宜所说无二。
这娘子看着应该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牛四的腿是陈年旧伤,走路时就可窥见其端倪,你怕不是和我们一同来时注意到他的腿,此刻胡说吧!”刘弼还是不信。
温幼宜真想翻白眼,这人怎么这么多疑,果然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材料。
“那我给你看看。”温幼宜表示无语。
刘弼量他一个小娘子也无甚武力,就让牛四给她松绑,前来诊脉。
温幼宜哪里会诊脉,不过她有一个很好用的系统。温幼宜用生命值换了一个诊断的功能,系统在半分钟内就能检测出眼前人有什么疾病。
刘弼看着温幼宜把脉不标准的手势,心头怀疑更甚。
听到系统一系列的诊断结果,温幼宜忍不住乐出了声,这刘弼还挺能忍的。
“放肆!你笑什么!”刘弼被温幼宜笑得心里发慌。
温幼宜换上一副悲伤的神情,“没想到将军您过得这么难,小女子实在是心疼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