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似乎全无感激之心,反而言辞决绝,宣称不愿援救家母!”
男子一口气吐露所有,昌平侯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此事颇为不满。
未料,慕姝瑶却冷静分析:“此事仅听一面之词尚不足以定论,至少需待母亲病情有所好转,亲自询问其看法。”
“你母亲怎会坦然承认?”
男子脱口而出,此类事情,任谁也不愿轻易承认。
昌平侯细细思量,觉着慕姝瑶之言颇有道理,一时间难作决断,目光复又落于慕姝瑶身上,似在等待她的进一步见解。
“舅舅既已到来,不妨先在府中盘桓两日。待母亲醒来,我再详加探问。若真为母亲不孝,母亲若不偿付,我自当承担。”
面对慕姝瑶的坚持,男子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强同意。
昌平侯即刻吩咐下人安顿男子住宿。
待众人散去,昌平侯低声探询:“你认为这真乃你母亲之过?”
“母亲性格温婉,绝非行事如此之人。依我之见,他所述或许仅为部分事实,其余内情,恐怕还需母亲亲口揭开。”
慕姝瑶虽无实证,却不盲信指控。
而此事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曲折!
昌平侯沉思片刻,终是颔首,“如此,便待你母亲状况好转后再议。”
“近日府中有事缠身,我不能长留于此。若急务,烦请父亲遣人找我。”
慕姝瑶压低声音叮嘱,尤其是每日李慎的调查报告,不容错过。
离开侯府,踏上马车,慕姝瑶悄声吩咐:“你去查探那位马夫,以及母亲娘家的情形,务必谨慎,不得有误。”
母亲名誉及侯府声誉,不容丝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