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治好也是有前提的。”
赵云苓忽然开口道。
赵罗兰母女闻言,对视一眼。
“大夫,您说的前提是什么?”
“您母亲的病能治,其实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
赵罗兰与赵母听到云里雾里的,一会儿说好治,一会儿说不好治,那到底是好治还是不好治?
“大夫,此话怎讲?”
赵云苓问,这也正是赵母想要问的。
“正如我方才所说,您母亲这是肝气郁结,郁结于心,只要心情好,无需多想,在配合喝一些药,便可慢慢好转。”
“若是心情一直不好,想得太多,喝再多的药都是没用的,哪怕喝一年两年,甚至十年的药都没有用。”
“最主要的,还是保持心情舒畅,药只是其次。”
这般皆是,赵罗兰与赵母都明白了。
两母女对视一眼。
赵罗兰以前或许不知道自家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病。
可是经过昨晚的母女夜谈,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
都是因为自己,她的母亲才会有这样的病。
母亲定是一直挂着母亲,也担心侯府的人会来找她的麻烦。